老海盜比爾魂斷奪命“黑符”,留下“提防獨腿兒水手”的神秘遺言。機智少年吉姆意外發(fā)現藏寶圖,卷入驚心動魄的奪取寶藏之爭。平靜的海面上,陰謀暗生;險象環(huán)生的金銀島上,正義與邪惡在較量……
適讀人群:7-14歲
《金銀島》編輯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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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羅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
1850年出生于蘇格蘭的愛丁堡,英國著名小說家、詩人,英國新浪漫主義文學代表作家之一。他創(chuàng)作了許多與海盜和冒險有關的小說,作品構思精巧、極富想象力。
徐曉紅
畢業(yè)于四川大學,外國文學譯者,多篇譯文在《世界博覽》《看世界》《今日文摘》等刊物刊載。
張帆
畢業(yè)于山東藝術學院雕塑專業(yè),MUSES space工作室創(chuàng)始人,插畫師。榮獲CCBF2017第三屆金風車國際青年插畫家大賽國內金獎。
第一章 老船長在“本鮑”旅店 / 3
第二章 “黑狗”的出現和消失 / 9
第三章 黑符 / 16
第四章 水手箱 / 24
第五章 瞎眼乞丐的下場 / 30
第六章 船長的地圖 / 36
第七章 出海前的準備 / 44
第八章 在“望遠鏡”酒店里 / 51
第九章 武器彈藥 / 57
第十章 航行途中 / 63
第十一章 蘋果桶里聽到的陰謀 / 71
第十二章 開會 / 79
第十三章 上岸 / 85
第十四章 目擊兇殺 / 90
第十五章 島上的“野人”/ 96
第十六章 大夫的講述:棄船的經過 / 103
第十七章 大夫繼續(xù)講述:小艇的最后一趟行程 / 108
第十八章 大夫再一次講述:頭一天的戰(zhàn)事 / 114
第十九章 吉姆?霍金斯的講述:駐扎在木堡里 / 120
第二十章 船長與希爾弗的較量 / 127
第二十一章 激戰(zhàn) / 133
第二十二章 出走 / 141
第二十三章 靠近“西斯潘尼奧拉”號 / 147
第二十四章 追趕“西斯潘尼奧拉”號 / 152
第二十五章 奪取“西斯潘尼奧拉”號 / 158
第二十六章 與伊斯利爾?漢茲的周旋 / 163
第二十七章 潛回木堡 / 171
第二十八章 身在敵營 / 177
第二十九章 又見黑符 / 185
第三十章 與大夫重逢 / 193
第三十一章 尋寶—福林特船長的指針 / 201
第三十二章 尋寶—叢林里的聲音 / 209
第三十三章 歡聚 / 216
第三十四章 尾聲 / 223
第一章
老船長在“本鮑”旅店
鄉(xiāng)紳特勞尼、利維塞大夫和其他幾位先生,他們都動員我把有關金銀島的事兒,原原本本、詳詳細細地記錄下來,只是要求我隱去金銀島的具體方位,因為至今那里還有沒被挖掘出來的寶藏。我在公元17××年開始著手寫這本書。一切要從我父親開的一家名為“本鮑”的小旅店講起。有一天,一位皮膚黝黑、臉上有塊刀疤的老水手住了進來……
當時的情景就跟發(fā)生在昨天一樣,他拖著沉重的腳步踱進了店門,身后的手推車上撂著他的水手箱。他身形高大,體格魁梧,皮膚黝黑,一側臉頰上有塊青白色的刀疤,兩只粗糙的手上布滿了傷痕,斷裂的指甲殼里黑黑的。他身上穿的藍色外套臟兮兮的,披在肩上的辮子油膩膩的。我還記得他自顧自地一邊吹口哨一邊張望海灣,然后,那首他后來經常掛在嘴邊的水手謠便脫口而出:
十五個家伙爭搶死人的箱子—
喲嗬嗬,來瓶朗姆酒!
高亢、蒼老、顫抖的聲音,像是船上的絞盤桿壞掉以后發(fā)出的。然后,他用隨身攜帶的類似推桿的棍子,敲擊著房門。我父親一露面兒,他就粗聲粗氣地要朗姆酒喝。接過酒,他慢慢地呷、細細地品,完全是一副行家派頭,眼睛卻始終盯著周圍的懸崖和我家旅店的招牌。
“這兒離海灣很近,”他終于吭聲了,“旅店位置不錯,生意好不好,伙計?”
我父親告訴他說生意清淡,客人少得可憐。
“好吧,”他說,“我就在這兒住下了!嗨!伙計,”他沖著那個推車的喊道,“車推到邊上去,把我的箱子拎下來,我要在這兒住上一陣子!苯又謱ξ腋赣H說:“我這人不怎么講究,用朗姆酒、咸肉和雞蛋就能打發(fā),能溜達溜達,看看船出海就夠了。你叫我什么好
呢?就叫我‘船長’吧!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說著,他朝著門檻上扔了三四枚金幣,“用完了‘吱’一聲兒!”他的樣子兇巴巴的,看起來活像個當官兒的。
說實在的,雖然他穿得不好,說話粗魯,但一點兒也不像一般的水手,倒像是習慣了指手畫腳、愛使喚人的船長或者大副。推小車的人跟我們講,船長是前一天早上到“皇家喬治”飯店的,然后打聽海邊有哪些旅店。我估計,他聽說我們這兒不錯,人少僻靜,所以就從那邊跑到這兒來落腳了。對這位來客,我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
他這人好靜。白天,不是在海灣上轉悠,就是拎著個銅制望遠鏡,爬上懸崖;而晚上,他就坐在大廳靠近爐火的角落里,拼命地往肚子里灌兌了水的朗姆酒。要是有人跟他搭話,他理都懶得理,只是猛地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著人家,鼻子一哼,跟冒煙兒的汽笛沒什么兩樣。我們和到店里來的人,很快就知道了他這德性,也就隨他去了。每天,他遛彎兒回來,都會問我有沒有水手模樣的人來過。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他這么問,是想找個跟他同類的人,好有個伴兒,后來我才明白,他是想躲開他們。偶爾會有去往布里斯托爾的水手住進店來,每當這時,他總是會隔著門簾先窺察一番,然后才邁入大廳,而且絕對不會弄出哪怕一點點動靜。對此,我是司空見慣了;因為從某種程度上說,我也是他提防的對象。有一天,船長把我叫到一邊,跟我說提防一個“獨腿兒水手”,只要那家伙一露面兒,就趕緊給他報信兒,如果我做到了,船長答應每個月的第一天,給我一枚四便士的銀幣。每到月初,我就向他討要薪水,他十有八九會沖著我哼鼻子,狠狠地瞪我;但不出一個星期,他就想通了,還是會把工錢付給我,并且肯定會再啰唆一遍:提防那個“獨腿兒水手”。
不用我說,大家也肯定能想象得到,那個“獨腿兒水手”是怎樣在我的噩夢里折磨我。尤其是在刮風下雨的晚上,狂風震顫著屋子的四角,巨浪沿著海灣咆哮,拍打著崖壁,我總會見到這個人,他以無數種形象和表情出現在我眼前。有時他的腿是從膝蓋那里被砍斷的,有時又是從大腿根部被砍斷的,有時就像一個怪物,只長了一條腿,而且這條腿長在身子中間。我會看見他蹦過樹籬和水溝,沒命地追趕我……總之,為了每個月的四便士,我吃盡了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