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語口譯入門教程》共分為十章,每章分有兩個部分,第一部分為口譯相關知識的介紹和講解;第二部分是口譯主題練習,其中包含中譯英、英譯中練習。
作為一本入門級的口譯教程,編者們希望,自己的辛勤勞作能夠給這樣的讀者尋找到一個切入點,讓他們能夠對英語口譯有所了解,且對口譯所需的基礎有所體會,帶領他們躍上浪頭,體驗更加精彩的翻譯世界。
筆者在拜讀劉宓慶老師《口筆譯理論研究》一書時,看見劉老師在自序之前留下了一段《所羅門之歌》的話語,給我極深的印象——。在所羅門彌留之際有幾句話留給了世人:“不要贊美我的智慧,因為智慧本不屬于所羅門;智慧屬于給人智慧的使者,屬于美麗的Allingua——智慧之神。”Allingua是一個玄機詞,一個女神名,也包含著lingua“語言”之意。
記得在小學里偶然遇到兩句話:“鸚鵡能言,不離于禽;猩猩能言,不離于獸!丙W鵡能學人說話,可只是作為現(xiàn)成的公式來說,不會加以變化(所以我們管人云亦云的說話叫“鸚鵡學舌”)。只有人們的說話是從具體情況(包括外界情況和本人意圖)出發(fā),情況一變,話也跟著一變。至于猩猩,根據(jù)西方學者拿黑猩猩做實驗的結果,它們能學會極其有限的一點符號語言,可是學不會把它變成有聲語言。人類語言之所以能夠“隨機應變”,在于一方面能夠把語音分析成若干音素(當然是不自覺地),又把這些音素組合成音節(jié),再把音節(jié)連綴起來,音素數(shù)目有限,各種語言一般都只有幾十個音素,可是組成音節(jié)就可以成百上千,再組成雙音節(jié)、三音節(jié),就能有幾十萬、幾百萬。另一方面,人們又能分析外界事物及其變化,形成無數(shù)的“意念”,再配以語音,然后綜合運用,表達各種復雜的意思。一句話,人類語言的特點就在于能用變化無窮的語音,表達變化無窮的意義。這就是人類語言的魅力。
第一章概論
1.1口譯的產(chǎn)生與發(fā)展
1.2口譯研究的主要方法
第二章口譯發(fā)展的重要理論及代表人物
2.1釋意理論
2.2闡釋翻譯模式
2.3吉爾模式
第三章口語與口譯
3.1口語根本特征及其對口譯的制約
3.2口譯語言的話語語類
3.3雙語者與雙語現(xiàn)象
3.4雙語人才的培養(yǎng)
第四章口譯中的聽辨與理解
4.1口譯的聽辨
4.2口譯的思維
4.3口譯的理解
第五章口譯記憶、貯存與筆記
5.1口譯記憶機制
5.2口譯筆記的方法
第六章釋意理論與口譯
6.1釋意理論的主要內容
6.2釋意理論對口譯的影響
第七章口譯學習方法和策略
7.1口譯主要學習方法
7.2口譯主要學習策略
第八章口譯的注意事項
8.1譯前準備
8.2職業(yè)定位
第九章口譯市場
9.1市場概況
9.2口譯工作市場價格
第十章口譯認證與考試
10.1上海外語口譯證書考試
10.2翻譯專業(yè)資格(水平)考試CATTI
10.3全國外語翻譯證書考試NAETI
參考文獻
除了與少數(shù)民族的交流記載以外,涉及與國外交流的口譯記載多散見于明清或近代一些檔案、小說中的間接描述——彼時國人對口譯譯員有了正式的稱呼,即所謂:通事。遺憾的是,盡管口譯活動在中國有數(shù)千年的歷史,但是對口譯這種現(xiàn)象和活動的研究工作卻一直到了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才開始。
從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末開始,《中國翻譯》、《現(xiàn)代外語》等核心期刊先后介紹了其他影響較大的基于認知科學的口譯理論。如,1998年,范守義撰文介紹了吉爾(即“嘉爾”)的《口譯與筆譯譯員培訓的基本概念和模式》,主要內容包括有關翻譯教學主要環(huán)節(jié)的幾個模式和有關的論述。即口、筆譯交際模式,信息類句子的信息結構模式,口譯三階段模式,語匯引力結構模式,技術演講的理解,翻譯的順序模式等等。2001年,肖曉燕也介紹了吉爾的同聲傳譯的多任務處理模式。她指出,吉爾的這一模式建立在認知科學概念上,其目的不是要描述口譯過程,而是解釋口譯中出現(xiàn)的困難及譯員常用的對策。吉爾的模式被認為是對以塞萊絲柯維奇為代表的傳統(tǒng)口譯理論的挑戰(zhàn),給口譯教學帶來了新的啟示。同年,吳義誠對國際上第一部以翻譯過程為研究對象的論文集《口/筆譯的認知過程》進行了評介,著重介紹了書中所載四大議題的研究內容:翻譯過程的研究路線與方法,翻譯認知過程的描寫和解釋,翻譯習得與翻譯能力的發(fā)展,以及口譯的認知心理過程研究。吳義誠認為該書是一項真正意義上的跨學科研究成果,它對翻譯學、語言學及心理學研究都將提供有益的啟示。
我國的口譯研究和西方的口譯研究一樣,它也可以被劃分為幾個明顯的研究階段,符合事物發(fā)展的規(guī)律和科學理論研究發(fā)展的特點。
首先,在口譯研究之初,由于多數(shù)的研究成果都是圍繞著口譯現(xiàn)象和口譯培訓狀況介紹進行的,所以當時的口譯研究尚且處于“初級研究階段”,口譯研究沒有宏觀框架,微觀研究尚處于初始階段,只有皮.毛,沒有實質性內容(劉和平,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