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劫歌·靈機(下)(繼《你可以愛我》熱銷后,琉玄后攜新作回歸,引一場殊途歸路、劫數(shù)難逃的古風(fēng)玄幻大戲。“妄劫歌”上下部同期發(fā)售)
定 價:24.8 元
- 作者:琉玄 著
- 出版時間:2014/1/1
- ISBN:9787535467133
- 出 版 社:長江文藝出版社
- 中圖法分類:I247.59
- 頁碼:252
- 紙張:膠版紙
- 版次:1
- 開本:16開
在“妄劫歌”系列的下部《妄劫歌.靈機》中,琴無琴幾經(jīng)波折的命運發(fā)生了巨大轉(zhuǎn)變。當琴無琴、花昭錦、東方劫三人命運糾纏難解的時候,琴無琴終于得知了東方劫就是秦府滅門慘劇的幕后主使。與此同時,東方劫的兩個弟弟率兵血洗了她與青樓姐妹冰雀辛苦建造的無琴島,更增加了她與東方劫的血海深仇,她不得不在愛與恨之間作出抉擇。花昭錦逐漸分清秦慕遙與琴無琴后,對琴無琴心生了愛慕之情,從此寸步不離。琴無琴卻因為東方劫而無法回應(yīng)花昭錦的感情。曾經(jīng)心無旁騖、只求天下的東方劫竟牽掛起琴無琴,待他察覺到時,兩人之間的距離卻已是千山萬水……命運之神是否會為他們彈奏起焚琴線斷之終曲呢?
琉玄此次創(chuàng)作的“妄劫歌”系列同“東傾記”系列有著同一條時間軸,發(fā)生在同一個國家東蓮,但是故事卻另起爐灶,僅有前作系列的少數(shù)角色客串。自2013年7月在《最小說》副刊《最幻想》上連載開始,便一直久居每月人氣榜單,作品不僅繼承了“東傾記”系列中流行元素與古典韻味完美契合的特色,那種躍然紙上的輕松明快、幽默詼諧感則更勝當年。無論是故事設(shè)定、人物塑造還是語言描寫上,“妄劫歌”系列已然比“東傾記”系列更加成熟更加耐讀。
琉玄,上海最世文化發(fā)展有限公司簽約作者。擅長繪畫、寫作。一生只想做好兩件事:寫作和畫畫。其繪本風(fēng)格清新簡單,小說故事性強,文筆流暢,思維活躍,風(fēng)格多變,曾開創(chuàng)最世文化古風(fēng)穿越小說的先河。是一個活躍在小說界與繪本界的兩棲創(chuàng)作者。已出版《宅不宅之暴走香港》《宅不宅之玩轉(zhuǎn)東京》《光與專屬少年》《花與灼眼之愛》《東傾記?神啟》《東傾記?嘯世》《你可以愛我》。
第一章 棘仇
第二章 風(fēng)散
第三章 途迷
第四章 刺紅
第五章 流砂
第六章 璃珠
第七章 碎寶
第八章 狂饕
第九章 新燎
第十章 遠愿
第十一章 云軌
第十二章 華彩
終曲
弦外 第一章 棘仇
第二章 風(fēng)散
第三章 途迷
第四章 刺紅
第五章 流砂
第六章 璃珠
第七章 碎寶
第八章 狂饕
第九章 新燎
第十章 遠愿
第十一章 云軌
第十二章 華彩
終曲
弦外
【一】
東方劫說東蓮本該是任憑他在掌間把玩傾覆的一座名為東方帝國的玩物,在
這片壯闊國土上,從他此刻站在山巔盡收眼底的花草樹木,到目力不及的江河湖海,無論是遍布城村或藏匿野外,磚瓦金銀乃至男女老少,死的活的,都是他的。
“你要那么多東西做什么?”琴無琴不明白他的心有多大,她的頭枕在他寬厚的胸膛上,仰著臉對他說,“人活著,有床睡覺,有屋遮雨,有桌吃飯,再有個能日日夜夜陪著你說話的人,就已是足夠了!
“因為這些東西本來就屬于我”東方劫以食指輕挑琴無琴的下巴,答非所問地笑道,“本王只是要拿回來!
那是近千年前的事如今幾乎已無人知曉開國皇帝本是東方家的祖上。
東蓮第一王患病駕崩后,他的眾多血脈兄弟罔顧他親生子嗣之繼位資格,紛紛站出來揚言自己才是王道正統(tǒng),引發(fā)了一場為奪皇座而同族血親自相殘殺的慘劇。
為期并不冗長的腥風(fēng)血雨結(jié)束后,在屠殺中站到最后的一個人便是平定奪位之亂的新王。
第二代東蓮?fù)鯙槟ㄏ谝淮趿粝碌挠∮,將皇族姓氏由“東方”改作“蓮皇”,原東方一姓作為皇族旁支,即是說承認第一王其子孫后代的皇室血脈,世世代代享有尊貴身份卻不再具有王位繼承資格,亦不可封官、擁兵、賞城,就像是拔去了老虎的牙與爪,未免后患,不予第一王之后世造反逼宮的機會。
“哇,好幾百年前被人搶走的東西,你也惦記著要拿回來!為什么?”琴無琴追問。
“因為,我、想、要。我樂意要。”東方劫接過琴無琴手中的酒壺,仰起脖子灌一口,又遞上她的唇邊別有意味地說,“沒人能搶走本王的東西!
東方劫想要軍隊,他原本打算與明威將軍之女成親后獲得官銜,再逐步擁有兵權(quán)以積攢實力,只可惜此路不通,他只好將視野移向國外以尋契機,正與本國交戰(zhàn)的南雕恰是首選。
他取了杜宏飛的頭就是為了討好南雕以獲得合作,卻一時意氣地為了哄琴無琴,放棄了如此重要的籌碼,這實在不似他以往嚴謹慎重的冷漠性格,但東方劫是決不許自己后悔的,為一時錯失在原地哀嘆跺腳那是多么愚蠢的行為,事已至此,他再尋個籌碼繼續(xù)前進便是。
自從第一次在琴無琴的主張下,倆人解救了一群正要被奴隸販子押運去南雕國的落難女子后,她似乎對行俠仗義這件事上了癮,每日鬧著要來國境線巡視,還真又給她救了幾批人。
對除強扶弱自然沒有琴無琴上心的東方劫只因為還沒想好下一步的行動,才在無所事事的日子里任由她胡鬧,順便拿那些全副武裝、孔武有力的南國人練練手,精進自己的武藝。
此時他們同騎著世間難能一見的高頭黝黑、肢體健碩的駿馬,在矮山上慢騰騰地游走。
眼尖的琴無琴率先發(fā)現(xiàn)一隊人影由遠及近,她眼笑眉飛地“啊哈!”一聲叫,甩下手中的酒壺給東方劫,拿起一大捆麻繩飛了出去,不忘在風(fēng)中回頭沖他興奮地挑釁:“這次我贏你!
“哈哈哈!”東方劫放聲大笑,自顧自喝酒,腳下一踢馬肚,被琴無琴擅自喚作“毛毛”的神駒便悠閑地緩步跟上前面那道火紅色的輕盈身影。
【二】
一列百人隊伍井然有序地穿行在曠野中,其中過半數(shù)是騎著馬的魁梧男人,余下的都是五六人一組被關(guān)在粗糙木籠中的瘦弱女人,她們衣衫襤褸,憔悴虛弱,絕望眼神中充滿幽深恨意。
隊伍最前騎在馬上的是一個包著靛藍頭巾的男人,他手中持著大刀,一直疑神疑鬼地四處張望,抹了把額上不斷冒出的汗水對身邊騎著紅馬的男人提議:“老大,咱們還是走林子吧?”
“呸!”老大啐了他一口,“干啥繞那么大彎子!”
頭巾男用刀比畫著四周說:“您看看,這無遮無掩的,咱們?nèi)┞读,小的怕……?br> “怕個屁!”老大生著一雙濃而雜的亂眉,說話間嘴中參差的齙牙好像山豬利齒,看起來非常兇狠,“那些鄉(xiāng)民胡謅的謠言你還真信!要真撞見了,女的賣,男的喂狗!
“小心駛得萬年船……”頭巾男話未說完,所有人都被矮山上突然飛來的人引去了視線。
起伏如浪的青翠山頭上是藍白扎染的天空,像是一幅靜默無聲的畫,而琴無琴的一抹猩紅身姿則是撕開畫布的一道長痕,這沁出的一道血跡使美則美矣卻無聲的畫,活了起來,源源不斷的生命力涌動了起來。
在場人無不為之驚艷,一時以為是天降仙子而沒有反應(yīng),直到琴無琴逼近了,頭巾男指著她沖老大驚呼:“是她!就是她!緋玉瀝!”
他話一出口,眾人才恍然大悟般慌忙端起了兵器。
“嚯,好俊的娘兒們!”老大提起手中還沾著血痂的連環(huán)刀指著琴無琴狂笑。
“哈!好大一個豬頭!”琴無琴也笑,手中的麻繩甩出去好像一條對主人百般乖順對敵人無比狡詐的蛇,一圈圈飛快地繞緊了男人握刀的右手,在他一驚之間,她猛力一拽,笑喝一聲,“滾下來!”
眾目睽睽之下,老大竟狼狽地被一個嬌弱女子隔著長繩發(fā)力拖下馬去。
目睹這一幕的人販子們終于承認了眼前的紅衣少女就是傳說中的緋玉瀝,據(jù)說她武功招式奇特古怪、毫無章法,身形小巧似雀卻力大無窮,而她的男伴被民間喚作黯銀倏的男子,更是武藝高強莫測,實力堪比一支訓(xùn)練有素的小規(guī)模軍隊這一對美若天神的人兒不分白天黑夜地神出鬼沒、渾身酒氣,在刀劍碰撞、血肉廝殺間也談笑打鬧,有時他們會仁慈地賜予手下敗將們一條生路,但又有傳言說曾有一整隊人馬被他們趕盡殺絕,性情很是難以捉摸。
“快抓住她,不!殺了,直接殺了!”身為二把手的頭巾男對手下們喝令,“黯銀倏一定就在附近!”他想,一定要趕在那個危險人物出現(xiàn)前速戰(zhàn)速決,盡快撤離。
見面目猙獰的男人們毫不憐香惜玉地端著刀槍殺來,琴無琴胸有成竹地輕輕一笑。她抽離纏住老大胳膊的粗繩,好像長鞭般朝撲過來的人噼里啪啦地抽過去,打得他們吱哇亂叫,而她卻像起舞般在上空飛來飛去,因為動作迅捷輕巧,叫人看得眼花繚亂,摸不到她的裙角。
隨著琴無琴手中一大捆麻繩一段段離軸飛出,只會胡砍亂吼的人販子們在混亂中漸漸被聚攏,等他們發(fā)覺肢體活動受到限制時,才發(fā)現(xiàn)大部分人手已被琴無琴的繩子捆在了一起,雖亂糟糟松垮垮的,卻一時也難以掙開,難怪她在亂斗中一直在大聲數(shù)數(shù):“一個!兩個!三四五個”
不消一會兒,琴無琴便對拿下這場小型戰(zhàn)役感到十拿九穩(wěn),就在她松懈下來的一瞬,因為被小小少女撂倒在地而臉上無光的老大,領(lǐng)著還未參與纏斗的數(shù)人將一壇壇烈酒砸碎在與干柴無異的木質(zhì)囚車上。
女人們受驚的尖叫聲把琴無琴的視線吸引過來。
“緋玉瀝!”粗聲粗氣的老大耀武揚威地站在濕答答的囚車邊,手中掐著一支火折子威脅她,“再不住手老子燒死這些臭娘兒們!”
見了這一幕,琴無琴也不再無所謂地戲耍了,她從空中落下來以腳尖踏在了被自己用繩子收拾出來的一座人堆人的“小山頭”上,怒目圓睜地叉腰瞪著他。
男人見琴無琴不再有動作言辭,認定自己已經(jīng)靠人質(zhì)收服了她,便有機會細細打量那張無可挑剔的臉龐。
他是做女奴買賣的販子,早已四處搜虜過許多美人,卻不曾見過琴無琴這樣氣質(zhì)難以形容的出世少女,心中竟有些浮想聯(lián)翩,嘴上不干不凈地調(diào)戲起來:“瞧這小臉給氣得粉撲撲的真叫一個好看!都說緋玉瀝美若天仙,老子看你又騷又妖,不是狐貍就是蛇,想必早已不是什么良善純潔之軀,天下有哪樣的男人能駕馭得了,跟老子這樣的鐵骨漢子正好般配!不如隨了我,吃好喝好”
“掌嘴!
“什”突然從頭頂上方傳來的聲音驚得老大半截話哽在喉頭,他猛地轉(zhuǎn)過肩去,仰起頭見到一襲黑衣的男子站在囚車上,他正想發(fā)問來者何人,就因為視線掃到他手中的酒壺而反應(yīng)過來,“你是黯銀倏!”
輪廓深得使雙眼陷在陰影中的東方劫,牽動嘴角冷笑時眉宇間邪氣橫生。他不置可否地“咕咚”一聲喝了一大口酒,“哈……”地長出口氣后對肢體緊繃的老大說,“你,自打百個巴掌,或是本王卸了你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