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輯一·回望
馬塞爾·普魯斯特:讓回憶將真正的生活沖洗顯影
帕特里克·莫迪亞諾:尋找失去的時光與自我
艾斯特哈茲·彼得:被碾碎了的人,更值得去愛
托馬斯·沃爾夫:在寫作時,他的題材只是他自己
西格弗里德·倫茨:永不謝幕的德語課
本哈德·施林克:不能承受的歷史之重
弗·司各特·菲茨杰拉德:浮華布景后令人心碎的迷惘
托馬斯·基尼利:我只是把一個真實(shí)存在的好故事講述了出來
科爾森·懷特黑德:寫小說就是給自己設(shè)問
薩拉·沃特斯:去吧,維多利亞的憂傷
基蘭·德賽:找到穩(wěn)定,再讓自己返回動蕩不安
彼得·凱里:說吧,澳大利亞的記憶!
科馬克·麥卡錫:路的盡頭,希望留駐
陳舜臣:他對中國的熱愛有養(yǎng)育草木的陽光一般的溫暖
希拉里·曼特爾:寫歷史小說的魅力,就在于把破碎編寫為完整
輯二·日常
愛麗絲·門羅:人類的關(guān)系和心理之謎,就是文學(xué)的本質(zhì)
喬納森·弗蘭岑:小說應(yīng)該幫助人們面對社會問題和人生困境
理查德·耶茨:用平緩、清冷的調(diào)子完成對生活的終極定義
讓-菲利普-圖森:寫作中,我是個寂靜的觀察者
威廉·格納齊諾:日常生活也可以很深刻
雷蒙德·卡佛:請你跳個簡約之舞,好嗎?
博胡米爾·赫拉巴爾:最重要的是生活、生活、再生活
安娜·卡瓦爾達(dá):生活是艱難的,然而快樂也無處不在
約翰·歐文:讓虛構(gòu)如個人記憶般栩栩如生
佩內(nèi)洛普·菲茨杰拉德:一個人可以在一生的任何時刻開始寫作
輯三·即刻
阿爾貝·加繆:活著,在荒謬中反抗
E.L.多克托羅:很多小說進(jìn)入居室,我則一直留在門外
羅伯-格里耶:他唯一確定的思想就是懷疑
格雷厄姆·斯威夫特:體驗(yàn)生活中每一時刻、每一地點(diǎn)的真實(shí)
村上春樹: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一片森林
輯四·行旅
勒·克萊齊奧:用溫和的方式抵抗,并且遠(yuǎn)離這個世界
安德烈·馬爾羅:除了把自己的一生作為主題,我別無選擇
圣艾克絮佩里:飛行給我提供了一個認(rèn)識這個世界的角度
多麗絲·萊辛:人類無非是生活在劇院里,早晚都在不停地看戲
格雷厄姆·格林:窺探事物的危險邊緣
維多利亞·希斯洛普:愛很困難,但愛不可摧毀
輯五·越界
V.S.奈保爾:觀世間之路,尋抵達(dá)之謎
薩爾曼·拉什迪:文學(xué)該有創(chuàng)世力量
石黑一雄:繁華落盡,記憶留痕
J.M.庫切:所有的自傳都在講故事,所有的創(chuàng)作都是一種自傳
邁克爾·翁達(dá)杰:以詩意抵抗真實(shí)的殘酷
扎迪·史密斯:難以盡言的繁復(fù)之美
輯六·介入
亞歷山大·索爾仁尼琴:摧毀道德權(quán)威,帶來了文化水準(zhǔn)的下降
瓦連京·拉斯普京:他的道德探索,牽動著俄羅斯人不變的鄉(xiāng)愁
欽吉斯·艾特瑪托夫:他在該選擇寂靜的時刻,趨向了熱鬧
斯韋特蘭娜·阿列克謝耶維奇:非凡的作家,不一樣的非虛構(gòu)
君特·格拉斯:他打破禁忌,留給了世界一個不屈服的背影
赫塔·米勒:寫作是證明自我的唯一途徑
巴爾加斯·略薩:不是為生活而寫作,而是活著為了寫作
西蒙娜·德·波伏瓦:我一生都在用靈魂探索
蘇珊·桑塔格:讓我們一起悼念,但不要一起愚蠢
納吉布·馬哈福茲:文學(xué)是對現(xiàn)實(shí)的變革
諾曼·馬內(nèi)阿:在家的流亡,意味著永遠(yuǎn)的流亡
瓦茨拉夫·哈維爾:生活在真實(shí)中
凱爾泰斯·伊姆雷:他被選中來發(fā)現(xiàn)隱藏在奧斯維辛背后的警示
輯七·詩性
T.S.艾略特:時間流逝了,他依然在
W.H.奧登:每一片土地,都是值得懷疑的土地
費(fèi)德列戈·加西亞·洛爾迦:在一滴水中,找尋他的聲音
保羅·策蘭:沉入塞納河的啟示之光
紀(jì)堯姆·阿波利奈爾:你喝你的生命,像喝烈酒一瓶
奧·曼德爾施塔姆:詩歌是他最后的武器
維斯瓦娃·辛波絲卡:我偏愛寫詩的荒謬,勝過不寫詩的荒謬
亞當(dāng)·扎加耶夫斯基:嘗試贊美這殘缺的世界
阿多尼斯:藝術(shù)是對一切事物的創(chuàng)造
鮑勃·迪倫:跨界的偉大的美國詩人是怎樣煉成的?
輯八·博識
豪爾赫·路易斯·博爾赫斯:為何讀,如何讀?
詹姆斯·喬伊斯:在他以前,誰也不知道平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 偉大的文學(xué)作品是童話,偉大的作家是魔法師
托馬斯·品欽:說不的辦法似乎只有一個,那就是:不
翁貝托·?疲阂悦倒逯褪澜玳_一個善意的玩笑
朱利安·巴恩斯:唯一的確定就是沒有確定
塞斯·諾特博姆:讀我的小說,最好帶一本百科全書
胡利奧·科塔薩爾:我們都在尋找著自我的原點(diǎn)
米歇爾·圖爾尼埃:我羞于在小說里寫我自己
傅高義:我只在意別人認(rèn)可我寫的都是事實(shí)
奧爾罕·帕慕克:作家的真實(shí)性取決于他融入自己所在世界的能力
輯九·異數(shù)
安德烈·紀(jì)德:比起反復(fù)無常來,我更討厭始終如一
托馬斯·伯恩哈德:夸張?不!只有夸張才是真實(shí)
J.D.塞林格:J.D.塞林格:我喜歡寫,我愛寫,可我只為自己寫
哈珀·李:你永遠(yuǎn)無法理解一個人,除非你站在他的角度
杜魯門·卡波特:夢是我們心靈的思想,是我們的秘密真情
E·M·福斯特:看得見風(fēng)景,找不到房間
太宰治:斜陽中窺看人間失格
弗蘭納里·奧康納:她對邪惡有一種異乎尋常的敏感
瑪格麗特·阿特伍德:刺客的優(yōu)雅
安吉拉·卡特:沒有什么是被禁止的!
雅歌塔·克里斯多夫:我試圖寫自己的故事,但是我不能
田納西·威廉斯:生命的一切就是戲劇
雷蒙德·錢德勒:他始終活在虛無的邊緣
米洛拉德·帕維奇:現(xiàn)實(shí)與幻象只是同一個世界
伊恩·麥克尤恩:非常罪,非常美
約翰·班維爾:小說家?不。我是藝術(shù)家!
約翰·勒卡雷:他打破了間諜小說與嚴(yán)肅文學(xué)之間的界限
羅貝托·波拉尼奧:我渴望在文學(xué)之外生活
輯十·綜合
加西亞·馬爾克斯:玫瑰并未凋謝,他只是悄然隱去
菲利普·羅斯:我每一天都在對立與矛盾之間不斷搖擺
赫爾曼·黑塞:他創(chuàng)作的幾乎所有散文作品都是心靈的傳記
欽努阿·阿契貝:沒人能理解他人,如果他不說他的語言
羅伯特·穆齊爾:他把理性的綜合帶進(jìn)小說殿堂
卡洛斯·富恩特斯:小說的力量在于古希臘集會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