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起家的新富豪對昔日夢中情人的浪漫追尋,演繹了一場絢麗而又凄愴的人間悲劇
菲茨杰拉德有影響力的經(jīng)典之作
大量珍貴手稿照片首次披露
一個偶然的機會,窮作家尼克闖入了揮金如土的大富翁蓋茨比隱秘的世界,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蓋茨比內(nèi)心*一的牽絆竟是河對岸那盞小小的綠燈——燈影婆娑中,住著心愛的黛茜。然而黛茜早已不是舊日的黛茜,盡管他清楚地聽出“她的聲音充滿了金錢”,卻仍不改初衷,固執(zhí)地追求舊夢重溫。然而,冰冷的現(xiàn)實容不下縹緲的夢……
一闋華麗的“爵士樂時代”的挽歌,在菲茨杰拉德筆下,如詩如夢,在美國當代文學史上留下了墨色濃重的印痕。
系統(tǒng)、完整的翻譯和出版,填補了菲茨杰拉德作品在我國出版史上的空白
這套“菲茨杰拉德作品全集”包括五部長篇小說(《了不起的蓋茨比》《人間天堂》《漂亮冤家》《夜色溫柔》《末代大亨》),四部短篇小說集(《新潮女郎與哲學家》《爵士樂時代的故事》《所有悲傷的年輕人》《清晨起床號》,以及一部首次推出全譯本的自傳性隨筆集(《崩潰》),是對國外已出版的菲茨杰拉德作品系統(tǒng)、完整的翻譯和出版,填補了菲茨杰拉德作品在我國出版史上的空白。
菲茨杰拉德研究專家吳建國主持翻譯工作,并作序
為了保證譯文優(yōu)質(zhì),這套叢書前后籌備了整整5年時間,翻譯工作由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菲茨杰拉德研究專家、上海海事大學外國語學院教授吳建國先生主持。他是上海海事大學外國語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畢業(yè)于美國派普丹大學,曾在西班牙、丹麥、日本等國家工作,任哥倫比亞洛桑迪斯大學、墨西哥美洲大學、麥德林科技大學、利馬大學、復旦大學等國內(nèi)外知名高?妥淌。多次主持國家/省部級/市教委科研項目。在他的力邀下,來自上海交大、上海師大、復旦大學等名校,從事美國文學研究的專家、學者,包括五名教授,兩名副教授,加入了翻譯隊伍中。
年輕插畫師楊猛創(chuàng)作封面插畫
為了表現(xiàn)“爵士樂時代”的氣質(zhì),特別邀請了年輕插畫師楊猛創(chuàng)作封面插畫。他的創(chuàng)作古典主義和藝術(shù)氣息濃厚,有一種懷舊的味道但又不缺乏現(xiàn)代感,善于用色彩和場景營造出帶有意味的圖像,來表達文中的主題或人物細膩的情感,畫面往往帶有一種浪漫主義色彩,個性鮮明且辨識度高。
100幅珍貴照片
在體例上,每本書都安排了兩個扉頁,英文和中文,英文扉頁上是菲茨杰拉德的簽名,然后是珍貴手稿照片,其中有菲氏不同年齡段的個人照片、與家人及友人的合照,有作品創(chuàng)作時的筆記、手稿、校樣,甚至要求出版商修改書名的電報原文,還有與編輯的通信,初版時的封面設(shè)計等等。整套書的這些照片加起來有100幅多幅。
F.S.菲茨杰拉德(Francis Scott Fitzgerald,1896-1940)是20世紀美國杰出的作家之一。1896年9月24日生于明尼蘇達州圣保羅市一個商人家庭。后考入普林斯頓大學,但中途輟學。1920年出版長篇小說《人間天堂》,一舉成名,之后寄居巴黎,結(jié)識了安德遜、海明威等多位美國作家。1925年《了不起的蓋茨比》的問世,奠定了他在現(xiàn)代美國文學史上的地位,成為20世紀20年代“爵士樂時代”的代言人和“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作家之一。其他代表作還有《夜色溫柔》《末代大亨》《漂亮冤家》《爵士樂時代的故事》等。
總序
第一章 1
第二章 29
第三章 51
第四章 79
第五章 107
第六章 129
第七章 149
第八章 193
第九章 215
導讀
我離開的時候,蓋茨比的別墅依然還關(guān)著——他那片草坪上的草已經(jīng)長得跟我這邊一樣高了。村子里有一個出租車司機,只要載了客人從入口處的大門前經(jīng)過,沒有一次不在這兒停一小會兒,用手朝里面指指點點,也許出事的那天夜里,開車送黛西和湯姆到東蛋去的人就是他吧,也許他已經(jīng)編造出了一個獨出心裁的故事。我不想聽他講這個故事,因此,我每次下火車時總是遠遠地躲開他。
我星期六的晚上大都是在紐約度過的,因為蓋茨比舉辦的那些流光溢彩、令人眼花繚亂的晚會依然還在纏繞著我,那樣栩栩如生,我仿佛依然還聽得見那歡快的樂聲和笑聲隱隱約約、綿綿不斷地從他的花園里飄過來,依然還聽得見那一輛輛轎車在他的環(huán)形車道上來來往往、川流不息。有一天夜里,我真的聽見那兒來了一輛實實在在的轎車,看見那輛車的車燈照在他大門前的臺階上。但是我并沒有前去查看個究竟。也許那是他的最后一位客人吧,剛從天涯海角歸來,還不知道晚會早已曲終人散了。
最后一天的晚上,由于我箱子已經(jīng)裝好,我那輛車也已賣給了那家雜貨店的老板,我便走了過去,想最后再看一眼這座規(guī)模宏大、元氣散盡、象征著失敗的豪宅。在那條漢白玉的臺階上有一個很下流的字眼兒,也不知是哪個小男孩用碎磚頭胡亂涂寫的,在月光下顯得分外觸目,我便用腳上的鞋子在那塊石階上使勁兒地來回磨蹭著,總算把它擦掉了。隨后,我信步走下臺階,朝那片海灘走去,叉開四肢仰躺在沙灘上。
那些洋洋大觀的海濱別墅現(xiàn)在大多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四周幾乎沒有什么燈火,只有長島海灣上一條渡船的影影綽綽、在緩緩移動的光亮。然而,隨著那輪明月越升越高,那些可有可無的別墅便慢慢融化在月色之中了,直到我漸漸意識到,這就是當年讓那些荷蘭水手的眼睛大放異彩的那座古老海島——新世界的一塊清新、翠綠的前哨。它的那些已然消失了的樹木,那些為了給蓋茨比的別墅讓道而被砍伐掉的樹木,一度曾颯颯作響地迎合著人類最后的也是最偉大的夢想;在那如曇花一現(xiàn)、令人神魂顛倒的一瞬間,人類在面對這個新大陸時,一定驚訝得屏住了呼吸,不由自主地陷入了一種他既不理解、也不企求的具有美學意義的沉思默想中,在歷史上最后一次面對面地用某種與他的能耐相稱的眼光欣賞著這片蔚為奇觀的美景。
然而,當我靜靜地坐在那里,悵然若失地追懷那個古老而又不為人知的世界時,我也在想象著蓋茨比第一次認出黛西那邊的碼頭盡頭的那盞綠燈時他心中的那份驚奇。他走過了如此漫長的道路,才來到這片藍色的草坪上,他的夢一定顯得很近,近得他幾乎不可能抓不住它。他不知道那個夢早已成了他的身后之物,被遠遠地丟在這個城市另一邊的那片廣袤無垠的混沌之中不知什么地方了,在這個城市的另一邊,合眾國的黑黝黝的田野在夜色中綿亙起伏地向前延伸著。
蓋茨比信奉這盞綠燈,信奉這個年復一年在我們眼前漸漸遠去的極樂的未來。它從前逃脫了我們的追求,不過,那也沒關(guān)系——明天我們將會跑得更快,把我們的胳膊伸得更遠……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于是,我們繼續(xù)奮力向前劃,如同逆水行舟,不停地被浪潮推回到往昔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