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說,主人公白檀本為世家女,隱居東山教書為業(yè),卻不想被擄成為聲名狼藉的“煞神”司馬瑨的恩師,并且試圖教導他“改邪歸正”。二人在交往中互相了解,相知相愛,發(fā)展出一段戀情。本書情節(jié)飽滿,可讀性強。
◆實力作家天如玉備受期待古言力作。
◆師者,傳道授業(yè)解惑也。唯情一惑,需言傳身教方可解。
◆增加全新番外,延續(xù)美好結局。
◆隨書贈送唯美風琴折信箋。
天如玉
生于江南,現(xiàn)居金陵。文筆流暢,風格清新,喜歡嘗試不同題材,偏愛詼諧輕松風格。作品在晉江文學城點擊量超過百萬,占據(jù)榜單前列,累計積分近億或過億,人氣火爆。
已出版作品:《何以星辰不滅》《一城春弄》《一個門客的自我修養(yǎng)》等。
新浪微博:@天如玉
上冊:
第一章 偷師
第二章 交鋒
第三章 牽線
第四章 父女
第五章 發(fā)病
第六章 吃味
第七章 獵物
第八章 師生
第九章 改觀
第十章 表白
第十一章 保證
第十二章 考驗
第十三章 在意
第十四章 熱情
第十五章 立儲
第十六章 貶黜
下冊:
第十七章 私奔
第十八章 主婚
第十九章 歸都
第二十章 帝王
第二十一章 有后
第二十二章 疼惜
第二十三章 中宮
第二十四章 重逢
第二十五章 白氏
第二十六章 困獸
第二十七章 目睹
第二十八章 有孕
第二十九章 龍鳳
第三十章 無度
番外一 白棟
番外二 丹丘
番外三 驚蟄
精彩試讀:
月上柳梢時司馬瑨才回到東山。
他沒回自己屋里,卻反而進了白檀的房間。
白檀剛用完飯,正在煮茶,手中的羽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也不搭理他。
司馬瑨放下手中的馬鞭,徑自繞過屏風去了內(nèi)室。
白檀這才感到不對,連忙扔下扇子沖進去,居然看到他大大咧咧坐在她床上。
“殿下這是做什么?你不是說以后要尊師重道,這就是你的尊師重道?”
司馬瑨臉色不太好,卻還是笑了一聲,“恩師近來脾氣不好!
白檀嗤了一聲:“為師向來是這個脾氣!
門外忽然傳來采蓉小心翼翼的聲音,白檀只好暫時不管他,走出門去。
“奴婢來請殿下用飯!彼故侄,還真有幾分王府婢女的模樣了。
白檀也不好直說司馬瑨在她內(nèi)室,返身回去請他,剛走到屏風外,忽聽里面一聲巨響,連忙加快腳步,進去就看到司馬瑨已經(jīng)跌坐在地上,一旁倒著的矮凳尚在滾動。
他喘著氣,抬頭看到白檀,朝她伸出手來,卻說不出話。
白檀心神一凜,伸手去扶他,忽然瞥見屏風旁立著一臉錯愕的采蓉,立即擋在司馬瑨身前,怒道:“出去!”
采蓉以為司馬瑨受了傷,正擔心著,哪里肯走。
白檀朝外高呼了一聲:“祁峰!”
祁峰剛進院子,聞聲而至。
白檀指著采蓉,“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將她帶走,永遠別再出現(xiàn)在你們殿下眼前!”
祁峰第一反應是白菩薩今日怎么這么霸道,磨蹭道:“她好歹也是歷陽王贈的人,哪能隨便弄走呢?”
“那你就把她送回歷陽王跟前去!”
祁峰不料她火氣這么大,朝她身后一瞥,注意到司馬瑨的情形,趕緊拽著采蓉就出了門。
司馬瑨又發(fā)病了。
白檀匆匆將門關起來,再回到床邊,他已經(jīng)渾身是汗,緊緊攥著拳,下唇已經(jīng)咬破,流出血來。
她一時慌亂,竟然伸手去剝他的唇瓣,口中胡亂問道:“郗清何時會來?”
司馬瑨捉住她的手,堵在唇邊,恨不能塞入口中狠狠咬幾口,生生忍了下來,渾身都在顫抖。
白檀手疼也就算了,卻是被他這舉動嚇得不輕,連忙安撫他:“冷靜啊,殿下,這可不是吃的!币贿咈v出手抹去他嘴角不斷溢出的血珠。
司馬瑨滿臉都是汗水,忽然用力將她扯到跟前,張嘴就叼住了她的唇。
反正總要咬個東西才舒服些。
白家別院這會兒挺安靜,當然白檀房里可不是這么回事。
司馬瑨一發(fā)病就難以遏制自己的舉動,他會找一切方式宣泄。
白檀的雙唇被他叼在嘴里,他還真咬了下去,唇齒間混入了血腥味,他雙眼沉沉地盯著她,卻已經(jīng)有些迷蒙。
白檀吃痛,掙脫不開,只能嗚嗚亂叫了兩聲。他這才回了神,退開時嘴角還掛著血絲,忽然掙扎著要起身出門,“叫祁峰來,那孩子不能留……”
他說的是采蓉。
白檀一時情急,從背后一把將他抱住,“殿下!我不是已經(jīng)將她趕走了?她什么都沒看到,越是此時你越不能動殺心,否則會遏制不住的!”
司馬瑨怔了怔,低頭看著她扣在自己腰間的手,抬手覆了上去。
她的手冰涼,似乎能緩解他渾身的火燒般的熱度,于是他緊緊握著那只手,引著它探入衣襟,直接貼上自己的心口。
果然涼沁心扉,他舒了口氣。
白檀呆了,手下肌膚像是沸水,她的手被司馬瑨緊緊攥著,一寸寸滑過那片燃了火般的荒原,直到腹間。
她慌忙要抽出手來,卻被他更用力地握住,手腕一陣鉆心的疼,手指已經(jīng)僵硬得不像是她的了。
若在以往,白檀肯定還是會死命推開他,這次猶豫了一下,竟沒忍心。
司馬瑨一察覺到不對便直接奔她這兒來了,已經(jīng)將她當作可以信任依靠的人,何況他這樣也是因為病癥折磨,痛苦不堪。
白檀只是心跳得太厲害,明明比上次他發(fā)病還出格的舉動,她心里卻好像沒上次那般抵觸了……
啊呸呸呸,誰說不抵觸了,當然抵觸!
司馬瑨倚靠著她,也就片刻工夫,身上的戰(zhàn)栗漸漸平復下來,慢慢滑坐下去。
白檀吃不住他的重量,跟著坐到地上。司馬瑨的腦袋枕在她的膝頭,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昏昏沉沉似已睡了過去。
白檀深深吸了幾口氣,這才緩了過來。
祁峰已經(jīng)返回,在門口等著去接郗清的顧呈,心里焦急得很,想進去又怕被踹出來。
何況白菩薩今天也挺可怕的,還是別招惹的好。
淚流,為什么他這么怕白菩薩了?
郗清來時已是后半夜,匆匆進門,就見白檀坐在地上,司馬瑨枕在她
膝頭上已經(jīng)睡著,看起來竟然還挺安寧。
他走近戳戳白檀的肩頭,小聲問:“沒出什么大事吧?”白檀抬頭,嘴唇被咬破的地方已經(jīng)腫得老高,他吸了口氣:“哎喲,挺激烈!”
“趕緊治!”白檀紅著臉瞪他一眼,一邊輕輕托起司馬瑨的頭,要將他扶去床上,起身時雙腿已麻。
郗清趕緊幫忙,看她的眼神還是充滿揶揄。
給司馬瑨診治已是輕車熟路,郗清很快便收了手,如往常一樣開了藥方,交給祁峰去準備湯藥。
白檀怕打擾司馬瑨休息,推著他去了書房,擰了塊濕手巾捂了嘴,含混不清地問:“你老實跟我說,他這病多久發(fā)一次?”
郗清埋頭在藥箱里翻了翻,找了點藥給她,坐去案后道:“一年兩三次,春秋冬換季時會發(fā),前后時間不會偏差太大,這次倒是提早了好幾日!
白檀用心記下來,免得下次再發(fā)的時候沒有準備。
郗清今晚挺忙的,司馬玹召他入宮復診,端了一晚上的規(guī)矩,心情又不好,再出宮匆匆趕到這里,簡直累死了。
白檀也看出他疲乏,沒聊幾句就安排他在客房住下,明早還得照顧司馬瑨呢。
她自己本想去跟無垢擠一晚,哪知那丫頭早就睡得人事不知了,她也懶得再整理個客房出來,便去了司馬瑨住的那間房。
結果躺在他睡過的床上不自覺地就想起他這個人來,腦子里全是之前的情景,仿佛到現(xiàn)在還能感到手上的滾熱,以及那腹間賁張的肌理……
不能想了!她懊惱地扯著被子蓋住頭。
那可是她的學生!
然而根本忍不住。
她一腳踹了被子,憤懣地捶了捶床板。以前又不是沒被他親過,她想著反正也不準備嫁人了,根本沒放在心上,怎么這次就一直惦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