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疲憊的世間任性地活》是一場盛大而別開生面的文字party。
爆紅作家、文字大咖、全新寫手、自拍達人、攝影愛好者、產品經理人、影視圈達人跨界整合。有一種交情,叫我們一起出書。我們在一起,以任性的力量,抵御這個疲憊的世界。
更重要的是,疲憊的背后,它承認的是你的努力,寫給每一個為了讓自己變好。而不斷向上任性的你。
德魯伊,70后,魯人居于長安。理工科碩士卻喜碼字為文,誤入管理崗位,漸入中年,攜妻帶子,努力快樂生活。跳脫禪、儒,平等、安靜、快樂看待世界。“質樸、靈動、喜悅、淡和”是為人生準則。
第一章 靜下來,聽聽內心的聲音
我曾經在這里深醉過,不是為了愛?
你有沒有想過,真正的活著是安靜的?
世界從來不美麗,但你可以讓自己美麗?
這世界任誰都在追逐快樂,哪怕是虛假快樂?
老去的不是你,是你扮演過的角色?
有一種快樂,叫忘了計較?
孤獨是與生俱來的宿命?
不是世界逼著你孤獨,而是你心甘情愿地孤獨?
青春,在本該安靜下來的時候走掉了?
不遠離自己,不畏懼自己,不去尋找那些莫名其妙的理由?
第二章 你接受了陽光,就應該接受影子
寬度讓你明白自己活著,時間讓你明白自己活過
愛從來都是苦差事?
愛是一種能力,你只能判斷你是否在愛
你是一本怎樣的書
過去是過去的過去,未來是未來的未來
只是希望去過的城市是它原本的幸福模樣
每個人的夢想都不一樣,連同西北再北
你可以忍受無愛的白頭偕老,卻不能忍受愛的人任何怠慢
做自己是件有點孤獨的事
成功的門永遠很窄,但也很明亮
你總是用別人的故事娛樂自己
第三章 享受屬于自己的人生,才能優(yōu)雅地生活
被優(yōu)雅的人生?
我們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幸運?
你有病啊,不把自己折騰成傻×你心不甘啊?
你接受了陽光,就該接受影子?
寄生在自我里的我?
喬布斯咬過的蘋果你就不要咬了,找另外一只吧?
牽絆自己的有時不是愛情,更多的是一種習慣?
勝利不會自己走來,所以你只能走向它?
責難多于夸獎,我們就該抬頭看看方向?
生活是苦的,但該有它原本的甜蜜?
第四章 面對自己,就是面對初心
幸福是時間里的當下,不可求、不可奪、不可尋
那些與你共度過的人,都值得你去珍惜
世界和你想象的永遠不一樣
親愛的自己,對不起,弄丟了你
當我放過自己的時候
學著做你自己,并優(yōu)雅地放手不屬于你的東西
人心是不待風吹而自落的花
愛是理所應當?shù)臅r候,你或許會好很多
每個人都幻想新生,每個人都期望關閉悲傷
愛可以普度眾生,愛情卻是兩個人的勾當
愛從來都美好,只是你把它復雜化了
安靜地進入抑或離開,那些溫暖原本就屬于你
第五章 人生就是自我認識的過程
誰不曾年少春衫薄?
你的靈魂始終陪伴你,只愿你從未缺席?
每個苦逼努力的人背后都有一群指點江山的神?
其實,那個久違的自己從未遠離?
不爭,也有屬于自己的世界?
人生不過是一場自我認知的過程?
愿你的世界有孩子般純粹的天空?
未來承擔不了你的安排?
在沒有答案的世界里生存?
孤獨里的喜悅?
別人家的幸福,與你何干?
鏡子里、現(xiàn)實里都是化妝過的自己?
《在疲憊的世間任性地活》:
我曾經在這里深醉過,不是為了愛你永遠不必懷疑是否愛過誰,誰是否愛過你,你所有的標準和記憶,零碎得在你思索的時候越來越不清晰。
村上春樹因著聽了甲殼蟲的一首《挪威的森林》,就洋洋灑灑寫了一部小說。披頭士用他們的歌聲感動了村上春樹,然后村上春樹用他的文字感動了世界。
雖然小說跟那首歌沒什么關系,但“挪威森林”的名字倒是四處傳揚,被使用得零零碎碎,林林總總。甚而包括我原先很喜歡的一個酒吧,也同樣叫“挪威森林”,累計在那里深醉數(shù)次,都不知是因人、因酒、因這個酒吧的名字。
其實披頭士唱了許久,無非是說明心里的疑惑,“我曾擁有過一個女孩,抑或說她曾擁有我”。村上春樹把這個理解得甚是透徹,他骨子里的旁觀與悲傷,用一個愛情故事把他包裹起來。剝去水晶般的糖紙,吸吮甜蜜蜜的味道,最后不可想象地收獲的是無盡的悲傷。村上在扔筆的一剎那,完成了自我的救贖和重建。愛情不是萬能的,但愛卻萬能到可以闡釋人生的悲傷與孤獨。這樣的村上,跳脫了出來,審視目光里的那點光亮,在美夢幻滅的時候依然熠熠閃光。
20世紀80年代的日本,浮華且自以為是,世界似乎是他們的。村上能有那樣的悲傷與幻滅感,真是如智者獨醒,至于誰是誰,我是誰的問題倒顯得無足輕重。說到底誰也不是誰,我也不是我,愛純粹的時候,兩個人是一個人,……僅僅是時間流逝了一點點的剎那。
曾經有人問愛:“你愛我嗎?”被所有的男女輪番質問他人和自己。“愛現(xiàn)在這一刻的你,如愛現(xiàn)在這一刻的我!”“不愛,不愛這一刻的你,如不愛這一刻的我!焙啙嵜骺,淡定質樸,也最為真實和殘酷吧!順流而下輕松,逆流而上吃力。小說里所有的人都不輕松,無所事事與堅守追求都一樣被時間把愛闡述得似是而非,沒有任何人收獲自己想象的愛,卻又為愛執(zhí)著地起伏不定。
記得在那個挪威森林的酒吧,小小的二樓,靠窗的位置,室外毛白楊高大到不可與之言語,梔子花卻爬上二樓的窗欞,花園里卵石小徑,很得體的冬青總是像剛剛修剪過似的。秋天的時候,落葉被刻意地留在園子里,面前曾經坐著的人已經恍惚了,他?她?還是他和她?有千里外來的同學,也有迷惘著自己的朋友,還好,不曾獨處……音樂永遠是那幾首披頭士,CD放出磁帶的老舊感,恍若過去來客,服務生永遠吱吱呀呀地踩樓梯,大步當當?shù)刈哌^桌邊,讓人詫異地只好轉頭去看檐上的雨。
永遠記不得喝了什么、說了什么、跟誰喝、為什么喝,像極了我們的愛,永遠只記得愛過,不記得為什么愛、愛了什么、跟誰愛。村上第一人稱的渡邊,在最后的游歷里神游而漫無目的的時候,其實也無非是在苦苦追索曾經是否愛過;秀绷擞洃浘突秀绷俗约,越是追索細枝末節(jié),越是懷疑自己的過去。佛講得證,證的是當下,該不是曾經,得證曾經反而成了不該的執(zhí)著。
因為愛了,所以我成為現(xiàn)在的我,不是曾經的我擁有你,或是你曾經擁有我。是因為我們愛過,所以我成了現(xiàn)在的我,你成了現(xiàn)在的你。你永遠不必懷疑是否愛過誰,誰是否愛過你,你所有的標準和記憶,零碎得在你思索的時候越來越不清晰。
這個歌叫《挪威的森林》,披頭士唱的,在那個遙遠的值得懷念的20世紀六七十年代。
這《在疲憊的世間任性地活》叫《挪威的森林》,村上春樹寫的,寫的是一個無所事事、隨波逐流的人,記憶里的愛,純純的記憶里的愛。
這個酒吧叫挪威森林,我曾經在這里深醉過,不是為了愛,是為了能夠成為今天的自己。
……